一切都按照歲諭毀滅所想地情況發展，雖然她一直都在暗中看著修羅命，但是她並不打算這麽快出手。

……九天的殘忍與虛偽，得自己真正受過才能感受的到的，她並不想什麽都替修羅命去做，哪怕她曾經是朧月牙，是她最好的朋友。

但是，已經沒有記憶，變了性子的她，充其量只是修羅命，九天再無朧月牙這個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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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者的宮殿

“你姐姐的病真的沒有辦法救嗎？”

修羅命已經跟著音無月去見了昏迷不醒的音無弦，那副失去了生機的模樣，也只有微弱的呼吸才能證明她不是一具屍體。

“……被天雷傷了靈脈，根本不可能好的了的。命，多謝你的關心。”

音無月握著修羅命的手，並且從旁邊的池塘中摘下一朵荷花，輕輕地別在修羅命如墨的發上。

紅蓮如火，美人傾城。

“……她……應該有辦法，我去問問她。”

修羅命眉頭緊緊地皺著，沒有露出笑容，因為她也不知道歲諭毀滅是否會幫她，畢竟她是那麽的排斥自己和無月在一起。

“你不要勉強，聽說毀滅者喜怒無常，性情也是極為不定。切不可傷了自己，不然我很難過的。”

音無月摟住修羅命，把頭抵在她的耳邊，低沈好聽的男音就像是伊甸園的禁果，還有那**的呼吸聲，更是如同惡魔般奪人心智。

“她……應該本性不壞吧。”

修羅命聽到音無月的話，覺得他對歲諭毀滅的印象有些偏差，畢竟在她的印象裏面，歲諭毀滅除了心機藏的特別的深以外沒什麽其他的。

“……她曾經殺死過自己的師傅，殘害了一起長大的同門師姐，還害了收養她的王者以及跟隨她的靈獸，現在更是讓初代主歲諭善被迫祭天……”

音無月聽到修羅命的話，輕輕嘆了口氣把歲諭毀滅所做過的“壞事”一一道來，讓修羅命的表情大變。

“……她……怎麽會……是這樣的人……”

修羅命瞪大了眼睛，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，再聯系到歲諭毀滅曾經好幾次看了自己很久。

……難道是因為害了曾經的那只靈獸…

所以對自己心存愧疚……

還有那些被她所害死的人…都是至親至近之人，她到底有多麽人性泯滅，才會這般的做。

“……或者她有什麽苦衷吧，不過她做的事情真是無法原諒。”

音無月暗暗觀察著修羅命的神態，表面卻是一副坦誠的樣子，厚實的假面讓不普世事的修羅命很是相信。

“……真是太過分了，你姐姐是不是與她有關系？”

修羅命獸瞳裏出現了憤怒的火焰，同時她也聯想到歲諭毀滅是可以控制天雷的，而音無弦又是被天雷所傷了靈脈。
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音無月沈默，但眉間的哀傷已經很明確告訴了修羅命答案了，但實際上是因為音無弦在那次組織歲諭毀滅救混濁的時候，被天雷擊中受了內傷，又遲遲沒有發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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